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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点点头：“对。”
yesod是他进入图书馆后，第一个主动上前来搭话的。
hod和恢复过来的malkuth也只是远远的看了他一眼，其他的指定司书则是一个都没出现，就连hokma都没有露面。
但是，他和yesod这个傲娇还真没啥可唠嗑的。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本来打算先回一趟地下分部的x，问道。
“我有一项研究。”yesod说，“你们要发射光之种，再次造福都市人，对吧？”
“其中也有我们的私心。”x说，“但就结果来看，确实。”
“既然这样，我想你能不能参与到这项研究中来。”yesod说，“你和他应该是相似的，你也应该有才华。”
x知道他说的那个“他”是ayin。
“什么样的研究？”
“光之种发射之后，让扭曲变回人类的研究。”yesod说。
x有了兴趣：“你为什么想要研究这些？”
yesod高冷回答：“兴趣使然。”
x知道他，这项研究项目绝不是兴趣使然这么简单。
“那好吧，我也有些兴趣。”x问，“在哪？”
“宗教层。”yesod依旧高冷，但他心中却悄悄松了口气。
“走吧。”
宗教层。
历史层已经完全复原了，宗教层司书帮还在虚弱中的历史层司书，将书籍搬到历史层，一向清静的宗教层，也变得有些热闹。
hokma一个人坐在一边，翻阅手里的书籍。
外表变成老人的hokma，在行为举止上也越来越像一个老人了，明明在脑叶公司时期，他的行为还是很像那个青年benjamin的。
“hokma。”yesod说道，“我把人带来的。”
hokma的视线从书上移开，他抬起头看了x一眼，然后礼貌的点点头：“你好，主管。我们有段时间没见了。”
“我已经不是主管了。”x说着，在hokma准备好的椅子上坐下。
yesod也坐在另一把椅子上。
三人良久无言，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还是hokma主动开口打破了这份寂静：“yesod，你和研究已经向x先生介绍过了？”
yesod回道：“只是个标题，具体的研究项目和研究方向，研究的灵感、课题等都没有说过。”
hokma：“需要由我来讲解一遍吗？”
yesod：“……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随后，yesod开始介绍他的研究课题。
从理论上来说，扭曲是没有通过光之种考验才会变成这幅怪物模样的，而由于f光之种的不完全，考验的难度变得很大，这才导致了都市中扭曲化的人数量比神备多得多。
那么，逆推一下，将光之种在人体内发生的一系列反应，导致扭曲化的这一进程逆推一下，是不是能让扭曲变回人类？
然后，再进一步，如果研究能取得成果，那么可不可以将其加入到光之种中，让被发射到都市各处的光之种，充当治愈扭曲的一剂良药？
x不由得点点头，这项研究，确实有很高的可行性。
他继承自ayin的渊博学识，打下了理论的基础，再加上x本身也很聪明，经常举一反三，提出一个个可行性很高的方案。
虽然这只是靠着海量的理论，没有经过多少次考验的x提出的方案，依旧是yesod也点头称是的好方案。
而hokma这时就会插一句嘴，用他理论和实践都非常丰富的学术知识，指出方案的部分不合理之处，然后进行整改。
三人聊的热火朝天，虽然yesod依旧一副高冷脸，hokma依旧板着脸一脸的严肃，但在附近的司书还是感到了一阵无力。
他们说的那些理论知识，司书们都没怎么听懂。
说来也是，他们这些员工如果有他们这样的学识，早就跑其他的世界之翼任职去了，怎么会在脑叶公司当一个不需要学历反而看中个人素质的员工？
司书亚历山大抱着一摞书，路过三人讨论队伍那块地时，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了一下。
另一名宗教层助理司书连忙对着他连连招手，示意亚历山大不要去打扰他们，老老实实做自己的工作。
亚历山大摇了摇头，继续朝着历史层走去。他刚刚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想跪在x面前，大声的称颂他。
摇摇头，甩开这些诡异的想法，亚历山大加快了脚步。
而在总类层，安吉拉正看着x三人“激烈”讨论着各种学术话题的模样，沉默了。
她也听不懂他们说的那些东西。
如果是身为ai的angela，不仅能够听懂他们的交流，甚至还能加入其中，并且能够给予他们很大的帮助，让他们研究出成果的速度变得更快。
但是现在身为人类的安吉拉，除了在图书馆里有点权限之外，她和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甚至还不如普通人。
安吉拉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了一个念头：“变成人类，真的是正确的吗？”
“……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吗？”安吉拉身后突然有人开口说话。
安吉拉一愣，回过头来，看见的是满身是血的罗兰，和四个趴在地上累成狗的助理司书。
“……罗兰？”
“想变成人类的话，就不要再后悔了嘛。”罗兰伸出满是血污的手，拍了拍安吉拉的肩膀，顿时在那里留下了一块血迹。
“不然的话，又被那百万年的记忆折磨，就笑不出来了。”
安吉拉张张嘴，想问一下罗兰某个问题，但她没有开口。
成为人类后，她的情商高了一些，也知道那个问题会掀起罗兰心中的伤疤，也会导致他们之间的关系……
安吉拉忽然低落起来，罗兰和她……
在她失落的时候，罗兰开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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