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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坚毅忍传 > 第9章 白与再不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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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卡西和再不斩的对决还在僵持着,佐助那边也跟儿戏一般进行着,难道白是打算让佐助活活流血而死不成?再看佐助,体力几近耗尽,身上的伤口数都数不过来,连身上都插着数根针。

    “怎么办?怎么办?已经没有体力抵挡了,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吗?真是可笑,居然止步于此了吗?我的复仇……”佐助的视线逐渐模糊起来,他疲惫、无力,但同时也很恼怒,如果在白眼的视野下,便能看到他的血液在疯狂涌入大脑当中,然后大脑中的产生出一种特殊的查克拉涌向眼球。本就流血过多的他,想要维持意识已经极为困难。

    同时白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她射出了最后的银针,准备结束掉这场对决。只是很可惜,她应该一开始就施展全力的,为何偏偏要等到佐助的挂上线呢?

    没错,那就是——写轮眼!身为宇智波一族的佐助觉醒了写轮眼,而且与卡卡西的一样,是“双勾玉”的写轮眼。

    尽管佐助已经体力不支,但是在写轮眼的帮助下,他已经能够轻松看破白的攻击。

    “你的眼睛,原来,你也有着血继限界啊,想必你也有着类似悲惨的遭遇吧!”白看着佐助的眼睛,不免陷入回忆。

    她出生在水之国,原本应该会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只可惜她生错了时代。她所出生的时代,水之国刚结束了战争,战争的阴影笼罩着无数水之国的民众,尤其是天赋所赠与的异于常人的恐怖力量——血继限界。在那个荒唐的时期,发现血继限界会马上被狂暴的民众处死,哪怕是自己的家人。是的,白的母亲正是被她的父亲所杀,她之所以能幸免于难,靠的是血继限界的能力实现了反杀。

    家庭破碎的她只能流落街头,没有依靠,连翻垃圾桶找剩食都要与野狗竞争,可是啊可是,野狗尚且需要为了保护孩子而努力生存,那么白呢?她努力活下去的动力是什么?连她的父亲都想要杀害她,她真的有活下来的必要吗?

    其实,人一生所追求的意义,只有活着,活着才有意义啊。只是当活着如此痛苦、没有任何反馈的时候,人们总是希望得到更直接的反馈——能够让他们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还活着的东西。

    白终于找到了。再不斩,就是她活着的所有动力。拥有血继限界的她,是再不斩完美的武器,在水之国,大概只有再不斩会喜欢她这天生的能力,于是她活过来了。就是这么简单,哪怕是最纯粹的天使,在最落魄的时候,也能被一个罪恶滔天的恶魔所拯救。

    佐助已经因为流血过多彻底昏迷了过去,而小樱此时正护着达兹纳,卡卡西与再不斩还在僵持中。那么,剩下的鸣人差不多也该闪亮登场了。

    由于迷雾的缘故,鸣人的视线也被其影响,他不敢贸贸然出现,而是悄咪咪摸到一处,在那里观察了起来。只是此时场面上视野太差,而且鸣人也无法做到通过听声判断行动,本想闪亮登场的他一时不知所措起来。

    “白那家伙,应该解决了才对吧?既然如此,那么……”卡卡西在原地休息的同时,时刻保持着与忍犬们的联系,其实此时的他内心也很焦急,因为他清楚那个女人不是佐助可以处理的。心急则乱,卡卡西没有注意到的是,原本会因为不知道谁是真身而纠结的忍犬们突然不纠结了,他们此时正一对一盯着对方。

    “什么时候?不好,小樱!”想到最坏处的卡卡西已经顾不上暴露自己的位置了,而回应他的是小樱的嘶喊。

    再不斩找到了机会袭击达兹纳,只有小樱在他身边护着,其实是最容易下手的。那为啥他不在一开始雾起的时候袭击呢?或许是因为上次输得狼狈不堪,这次有了破解写轮眼的方法,所以再不斩希望堂堂正正击败卡卡西先吧。

    小樱的喊叫可不是闹着玩的,发动过一次袭击的再不斩此时就在旁边,在仔细听着声音的他也是够呛的。由于距离太远,声音很微弱,所以再不斩的第一次攻击有了点偏差失手了,但这么近的距离的话,他不会再失手了!

    【水遁·水龙弹之术】,这次发动术的还是卡卡西,水龙搅散小樱所在周围的迷雾的同时,龙头扭向了正发动第二次袭击的再不斩。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再不斩居然没有躲开,结结实实地吃了这一招。

    那是分身!那真身就还在卡卡西这边,更糟糕的是,卡卡西正结印操纵着【水龙弹之术】。卡卡西此时再撤回印已经来不及了,再不斩的斩击已经砍到,再不斩的大砍刀这次命中了卡卡西,大砍刀差点要将卡卡西横腰斩断,在大砍刀砍入身体的一部分的时候,卡卡西及时用手挡住了,但还是受了很严重的伤。

    当卡卡西挡住大砍刀的时候,再不斩已然到了卡卡西身前,卡卡西身受重伤,如果再不进行反击的话,他们此次任务就要完了。

    这一次卡卡西所施展的术可不再是复试忍术了,而是他自己研发的术——【雷切】!是一种将雷属性查克拉具现化并赋予其形态变化的术,杀伤力极强。

    雷系忍术的其中一大优势便是快,如此近距离下的再不斩不可能躲开,他的左腰处直接被【雷切】击穿。几乎受到了同等严重的伤势,两人在短暂的交锋后迅速选择拉开距离,与此同时,再不斩施展的【雾隐术】也被迫解除了。

    迷雾散去,战场变得清晰了起来。一边,达兹纳和小樱因为再不斩的袭击摔倒在地;中间,是白所施展的【魔镜冰晶】,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另一边,卡卡西正和再不斩本体对峙,而忍犬们则一对一与再不斩分身进行对峙;还有鸣人独自在场外。

    看到卡卡西身受重伤的鸣人当然下意识要过去帮忙。

    “别管我!我还能应付,快去帮佐助,他在里面,他绝对不是那人的对手,快去!”

    “什么?那里吗?”鸣人看向冰晶处,当他离近时才发现,佐助已经在里边倒地不醒了。

    “佐助!”鸣人奋不顾身地冲入其中,还好,他检查过后发现佐助只是昏迷过去,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眼下他需要的做的是尽快解决眼前的对手。

    “果然,是你这个家伙,之前可是把我骗得够惨啊!”

    “非常抱歉,先前欺骗于你也是迫不得已。”

    “咦?怎么这么礼貌,这声音,好熟悉。”

    “如果不必要的话,我不希望与你战斗,请你放心,你的同伴并没有生命危险。”对方

    “可是,你是那个家伙的同伴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就是敌人!”

    “敌人吗?其实,我并无意与你为敌的。”

    “你这家伙,在自说自话些什么啊?”鸣人感觉对方莫名其妙的,明明就是敌人,还偏偏这么有礼貌,还说什么不想与他为敌的胡话。“既然你不想与我为敌的话,你撤去术离开不就好了?”

    “抱歉呢,跟你一样,我也有必须完成的事情呢。再不斩有着他想实现的理想,而我活着的意义便是实现他的理想。”

    “喂,你不是杀手吧?为什么要帮那种家伙,为了钱到处杀人的家伙,到底有什么好的?”

    “再不斩先生所杀的,是和你们一样的忍者呢。所谓忍者,不就是为了厮杀而服务的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是忍者都逃脱不了的宿命。”

    “我说啊,你到底是在自说自话些什么?你知道雇佣你们的那个老板卡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伙吗?你应该看到了这些村民们吧?你看看他们现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伊那利的父亲、还有施工队的那些人们,他们啊,他们原本都是活得幸福美满,但就因为那个该死的卡多,就是他害得大家都死了!就这样的人,值得你去卖命吗?”

    “我也并不喜欢卡多,不止我,包括再不斩先生也是。但就算我们不接受他的雇佣,也还有其他人会接受,对于你们而言这并没有多大的差别。”

    “行了,我不想再听你的歪理了,既然说不通,那就手下见真章吧!”鸣人居然也有嘴遁输的时候,也是,毕竟还只是个小屁孩,大道理储存还是少啊。

    面对着眼前这特别的场景,已经出现在每个冰晶中的敌人,鸣人能想到的和佐助如出一辙,先通过手里剑进行试探,果然是不起作用的,而且因为白没有进行攻击,所以鸣人也对她的攻击方式没有了解。

    “果然,我们还是避免不了一战吗?那就请你,也一起昏迷吧。”白看了一眼腰间受伤的再不斩,眼下的情形,她必须尽快解决鸣人才行。”

    不似像对待佐助那样温和,白对鸣人一开始便发动了猛烈的进攻,每一针都精准扎入到了鸣人的穴位当中。

    “啊!”这次发出喊叫声的不是小樱,而是突然受到猛烈攻击的鸣人,疼痛传遍全身,鸣人瞪着双眼,正如再不斩当初被白“处决”时一般。

    “鸣人!难道说……”

    “鸣人?佐助呢?难道……”

    小樱和卡卡西此刻都很不安,小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听到佐助的动静了,刚进去的鸣人发出那样的喊叫。不安,什么都不知道的她正处于极度不安中。只是,她的任务是护着达兹纳大叔,她看了看达兹纳,确认了他并没有受伤。

    “如果担心就去看吧,我没事的,话说其实是我害了你们,快去吧。”达兹纳人老成精,何尝不知道要小樱此刻的心情呢?

    小樱略带犹豫,但是她实在是担心,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向达兹纳留下一句“抱歉!”后便也冲入到了冰晶阵当中,作为忍者的她,很清楚任务的重要性,她也很希望帮达兹纳大叔实现造桥的梦,但是她的同伴正生死未卜,要让她做到完全以任务为重,不顾同伴死活,她如何能做到呢?

    “又来一个吗?”

    “佐助!鸣人!”进去后的小樱才发现,此时佐助和鸣人已经倒在了地上,鸣人正以跪姿倒在地上,几乎要失去知觉。

    先前提到的查克拉问题终于是在卡卡西和再不斩的对决中体现出来了,由于再不斩一直维持着分身,他再与卡卡西对峙期间又施展了好几个大型忍术,此时的他已经开始展现出颓势了,继续僵持下去的结果可想而知,必然是再不斩的败北。

    白察觉到了这一点,看到刚进来的小樱,她直接施出三针,将小樱封喉。一旁意识模糊的鸣人隐约看到了小樱的脖子插着三根针死在了他的面前。

    “小樱!小樱死了吗?小樱?回答我,小樱!”鸣人拼命想要叫醒小樱,但是他无论如何都只能勉强张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静,死一般的静,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下,才最让人窒息。

    更让人窒息的是,空气中不知为何渐渐弥漫着一股恐怖的气息,那股气息伴随着滔天的怨念和杀气。

    “这股气息!”

    “什么?”

    在众人的惊讶中,一股冲天的红色查克拉在冰晶阵中咆哮着,瞬间撕开了白的术,而鸣人正是那股力量的中心。

    只见鸣人身上的针已经被逼出,之前的伤口也已经愈合,此时他的獠牙和指甲同时变长,眼睛的瞳孔变成了竖瞳,嫣然就是一副披着红色外衣的妖狐模样。

    “这股杀气,你究竟……”

    这种状态下的鸣人速度和力量远超从前,他带着无尽的怨恨和愤怒向白厮杀着,任凭白如何抵挡都无济于事,白直接被鸣人一抓击飞。

    白在倒飞的同时结好了印,地面上仅存的水凝聚成了冰针,冰针如雨般刺向鸣人,只是当冰针接触到鸣人的那层外衣时,便被拦在了外边,没能再进去分毫。

    “防御这么强?”白惊讶于这种状态下的鸣人这种可怕的防御力,但她也是天才,而且身经百战。她赶紧又更换了手中的印,卡在鸣人外衣中的冰针重新化为水并最终凝聚在一起,最终结成三座冰门。

    【秘术·冰门封禁】!

    三座冰门正好分别锁住鸣人的脖子、腰部、膝关节,被锁住的鸣人更加狂暴,此时已经分辨不出来他发出的是喊叫还是咆哮了。随着鸣人的不断挣扎,锁着他的冰门终于开始松动,直到鸣人红色外衣完全长出尾巴,他使用红色尾巴直接弹飞了三座冰门,并以更快的速度袭向白。白连续施展秘术,已经没有体力抵挡鸣人的攻势了,她的面具也在鸣人的进攻下完全碎裂。

    已经失去理智的鸣人已经向白的胸口发动了最后的攻击,直到他的利爪抵到了白的胸口处,那双充满杀意的竖瞳双眼,在看到白这恬静的天使容颜后也陷入了短暂的停止。

    “怎么回事你?漂亮小姐姐?”鸣人认出了这是先前在森林中救过他的那个小姐姐,他腰部的绷带还是她帮忙缠的。鸣人在震惊中逐渐恢复了理智,而白却握着他的手,用力地往自己胸的方向使劲。

    “鸣人,这场忍者对决,是你赢了,作为胜者,你可以处决我了。而我,败给你后,也不再有跟着再不斩先生的资格了。”

    “为,为什么要这样子?姐姐你,明明是个好人啊!你为什么?为什么非得帮那种家伙,他到底有什么好啊?还有,你为什么要杀小樱?小樱又做错了什么啊?”

    “鸣人,这……就是忍者的宿命啊!所谓忍者啊,只有在守护其需要保护的人的时候,才能变得更强。鸣人,你已经变得更强了,而我,已经没有能变强的资格了。”

    “就此了结我吧,鸣人,不必为我感到悲伤,你果然和别人不一样,能够认识你,我也很高兴呢。”

    只是不论白如何用力,已经变回原样的鸣人的手,是无法刺穿白的胸膛的。温柔的白还给鸣人递上了苦无,在跟着再不斩的这些年里,白她尽可能地温柔对待了许多人,但唯独在对自己的时候,她最是无情。

    “抱歉啊,没能让你如愿呢,我的小鬼头们似乎要比你想象得能干啊?”虽然卡卡西此时心里想的是,还好鸣人的暴走停下来了,不然可就真的太糟糕了,那已经不是任务的问题了。

    “白那家伙!已经没用了吗?”

    有破绽!

    “什么时候?”与卡卡西对峙的再不斩本体身后不知何时冒出了忍犬,他们分工明确,精准地控制住了再不斩,就在这时候,卡卡西右手凝聚【雷切】,声势比之前更大。

    “抱歉呢,鸣人,看来我得再欺骗你一次了,再见了,很高兴认识你!”白迅速结印,然后消失在了原地,当她再次出现的时候,【雷切】已经贯穿了她的胸膛。

    “干得漂亮,白。”再不斩抓准这个时机,挥刀砍向毫无防备的卡卡西。

    卡卡西此时手还贯穿在白的体内,而且白在死前还用双手紧紧握住了他,他没来得及急抽身,只能带着白的尸体往后退。

    “完了,来不及了。”按照这个速度,卡卡西和白一定会被同时砍中!

    “啊!”不知道为何,再不斩要发出这样的声音,他几乎拼劲全力的右手猛地停下了,由于用力过猛,可以看到他的手关节明显脱臼了。

    “是这样啊。”卡卡西将白的尸体轻轻放下,看着摇摇晃晃走过来的再不斩。

    “桃地再不斩,雾隐村的叛忍。为求变革,袭击水影失败之后与残余同党叛逃出村。在那之后,为了筹集资金想要东山再起的你走向了杀手的道路。不得不说,你的一生也足够传奇。”

    再不斩并没有多言,他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卡卡西身前,用他脱臼的右手甩向卡卡西,之后又是右手,只是无一例外的,卡卡西轻松接下,并用苦无将其刺穿。桃地再不斩,已经没有了那副凶名在外的鬼像,尽显颓然,原来鬼也有这样的面目吗?

    “搞什么嘛,再不斩,早知道你这家伙这么没用的话,就应该早点更改计划的,什么‘恶鬼’,都只是徒有虚名而已。”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拄着拐杖、眼戴墨镜、身后跟着一大批杀手的人——卡多,造成这一切的幕后黑手,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先前那尖酸的话也是从他嘴中发出。

    “喂,你这讨厌的家伙,怎么倒地不起了?不是很凶吗?死了?”卡多走到白的尸体前,用脚踢了踢白的头,更过分的是,他直接踩着白的尸体走了过去。

    “你,给我,离白远点!”原本一脸颓然的再不斩如同暴走的蛮牛,疯了似得冲向卡多,尽管卡多急忙跑回到杀手群中,但再不斩没有退缩,他一头扎入其中,疯狂地咆哮着、撕咬着,任那些杀手如何挥舞武器都无法让他停下,直到他夺取其中一人的苦无,用嘴巴叼着结束了卡多的生命。

    “如果不是你,白就不会死。”再不斩杀完卡多后,他拼劲最后的力气回到了白的尸体旁边,最终无力地倒下了。

    “是我,害了你,白。”相比起怪卡多,其实他更怪他自己。

    他回想起与白的相遇,那是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那晚的雪,与现在的一样。他是为何,从一个雾隐村培养的武器,到白的伙伴的呢?从小被当成武器培养的再不斩和其他的孩子一样,从小学习各种杀人的技巧,训练虽然很累,但是他依旧过得很充实,直到那场最终考核,因为那雾隐村愚蠢的规则,他只能杀死所有抄袭相处的同伴。如果他死了,总有一个人会成为武器。但如果他活着,他还可以谋求变革。只是啊,他没有才能,变革失败了。而白呢,她很有天赋,也很努力,只是她不适合做一名忍者,她太善良了,为了他这样的人,白也很努力了。

    “我做过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把你带在我身边,而我最庆幸的事也是如此。白,还记得吗?我说过,我们很像,那晚我们相遇,我看到你的眼神,跟我可真像啊!都是一样的寂寞。白啊,谢谢你,跟我在一起的这些时光里,你有感觉‘活着’吗?我……”

    所谓“忍者”,其字面意思就是“能忍耐常人之无法忍耐的事情的人”,其中蕴含着多少无奈,谁又能说尽呢?正义,究竟是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一种高尚,还是在黑暗时代中的一种奢望呢?或许,两者都是吧,但常年作恶的人,无论其身世多么可怜,背后又有着怎样无可奈何的过往,终究还是得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白和再不斩死了,卡多这个金主也死了,剩下的那些杀手都是些乌合之众,本就被再不斩的死前拼杀给吓破了胆,在手持武器的伊那利和村民们的赶来后,彻底泄了继续作乱的气势,作鸟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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