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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一百多学生，长期学武馆，不流失的话，我们今天目标就达成了，还能多赚一点。”姚小芸对着肖竞说。
“我们是不是在学校招生有优惠？”这些事都是姚小芸负责的，肖竞并不知情。
“当然啦，在学校招生比相当于是团购。”
姚小芸这么一说，肖竞便懂了。
总之，经过与这几所学校的合作，武馆也算是有了学生，走上了正轨。
寒假也开始了，师范大学的学生们纷纷离开了学校，肖竞在万大中心附近租了一间单间，不用上学，也没有任务，肖竞反而更能专心地练武了。
肖竞白天在武馆练武，晚上回租的公寓，肖竞现在是武馆的老板，租的公寓是从自如找的高档公寓，一室房，类似酒店那种，一个单间，进门处是厨房和卫生间，中间是客厅和卧室连成一片的，窗户那里有一个极小的阳台。
自如公寓一排边有二十多户，每一户都是一样的设计，统一管理，一层这么多人，比较复杂。
那天肖竞练完武之后，突然闻到一股血腥味，一开始还以为谁家杀了家禽，也没在意，后来见那自己公寓边上那门，从门底在淌血，一些血迹渗了出来，心想：那个家禽有这么多血。便用手指去戳那血液，然后肖竞用鼻子闻了闻，那味道肖竞很熟悉，就是人血的味道。
肖竞知道这邻居肯定出了事，便用力敲门：“有人吗？有人在家吗？”
没有人回应，不是没人在家，就是出了意外，肖竞一想，万一是出了事了，那人命关天，那木板做的防盗门，肯定挡不住化劲高手，一拳便击破那木门，然后手伸进去，把门打开了。
那屋子和肖竞的设计一模一样，一眼就能望到尽头，地上躺着三个人，全都是女人。地上的血迹一大滩，肖竞伸手去摸了摸这三个女人的呼吸，全都死了。肖竞又去查看了伤口，这三个女人，全都死于刀伤，那伤口很锋利，基本上是一刀毙命，肖竞走进了卫生间，里面全是水渍，还有一身换下来的血衣，心想，这凶手肯定是杀了人之后，又在卫生间洗了洗身上的血迹，换了件衣服才走。
肖竞又看了看地下的三个女人，发现，有一个女人很熟悉。便把那女人的脸搬正，这一看，肖竞才发现，这女人是自己学校的，正是那开学之前，学校门口旅馆被那仙人跳敲诈的女生。w~
肖竞当时加过这女生的微信，知道这女生是大二学设计的，便打开了这个女生的微信朋友圈，这女生发朋友圈的频率不是很频繁，最后一条是几天前发的，大致意思是，这个寒假要留在S市，帮学生会做一些工作，不回家过年。
肖竞摇摇头，心想：这么年轻貌美的女人就这么死了，真可惜。
肖竞打算出门去找物业的保安，可是走到门口，一把手枪抵住了肖竞的头：“你在干吗呢？”
肖竞一看对方是警察，便知道误会了：“我是这家的邻居，刚才看到门底下有血渗出来，担心这邻居，便进来了。”
警察有两个，一男一女的，男的举着枪对着我，一看地上三具尸体，便对那女的说：“把他先铐起来！”
肖竞知道误会了，只能老实被铐了起来。那两个警察便进去勘查现场，肖竞看到门口还站着几个保安，便知道，自己一拳打破了门，保安在监控里面看到，便报了警。
万大中心这边是商业中心，一旦出了事，出警极高，自己进屋不到十分钟，警察就到门口了。
肖竞说：“这几个人都死了快一个钟头了，我刚进门，监控上看得到，凶手不是我啦。”
那女的对肖竞说：“不管凶手是不是你，你都得跟我们走一趟。”
肖竞一看那女的胸前伟岸，双峰挺立，便说：“哟，这小妮子可真辣！”
那女警察娇叱道：“你这色狼，小心我说你袭警！”
“人确实不是他杀的！”那男的看了那几具尸体道，“应该和他说的差不多。这几个女的死了快两个钟头了，他才进屋几分钟？”
“哼！”女警察说，“他就算不是杀人犯，我看他贼眉鼠眼，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呆会带他回去问问，对了，你打电话回所里，让再来几个人，再带个法医过来。”
肖竞一看自己已经排除了嫌疑，就放松了下来。虽然戴着手拷，但是心里一点也不害怕，自己又不是杀人犯，还能对自己怎么样？
不一会儿，很多人过来了，有穿警服的，也有穿着白大褂的法医。
那法医搞了半天说：“这三个人死于刀伤，都是一刀致命，已死了两个小时了。”
肖竞心想，你捣拾了半天也就这个结论，这不看一眼就知道吗？
那男警察立马说，呆会要去监控室查看录像。
肖竞一见没自己的事，便说：“警官，事情也查明了，你能不能帮我打开手铐，能不能让我回家啊，我家就在这边上。”
“你啊，等一下，呆会去派出所去录个口供。”那男警察对肖竞说完之后，转头又对那女警察说，“小霞，我们走！去监控室。”
肖竞说：“警官大哥，能不能也把我带去监控室？”
“你去干吗？”
“警官大哥，我是她们的邻居，万一这凶手是个连环杀人的，我看看监控也有防备，要不然冲我家里，怎么办？”
那警察没说话，挥挥手示意肖竞跟着。
进了那物业监控室，那满满的一墙全是屏幕，警察说，看一下1502门口。
那保安便调出了一个画面，肖竞一看，正是自己门口的监控，保安把速度调得飞快，肖竞看得出来，这屋子里面进进出出的人很多，又把时间对了对，对到了死者死亡的时间。
最后看到，一个戴帽子的男人，走了出来，看不清什么样子，穿一件黑色的羽绒服。警察怕有同伙，接着看，一直看到肖竞一拳打破那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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