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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进入另一种癫狂状态，那就不好说了。
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愿意进入那种状态，因为那样他会失控。
可，就凭他三档高阶的实力，真的能救出秦青青吗？
事实上，程然心里也没谱。
可有时候，很多事不是说你一定要等到有把握了才会去做，就像现在的程然，他没把握，但却必须去做。
唐家，在他眼里的确什么都不算，可此时此刻，对于势单力薄的程然来说，又仿佛是擎天巨擘一般的存在。
他知道这很难。
但必须要去做。
至于为什么会带上秦闯……
程然知道，如果自己不带他，他也会自己去送死，与其那样，不如博上一博。
他用碎金子买来几把崭新的砍刀。
秦闯也要拿一把，却被程然夺走了，他对秦闯说：“你看着就好，给你刀，是浪费。”
秦闯不甘的恼道：“你拿就不是浪费吗？”
程然点头：“当然。”
秦闯不服：“哼，我知道，你要变成魔鬼是不是？”
所谓魔鬼，就是那天在拍卖场程然失控时的样子。程然不禁感叹，原来我进入那种状态后，在他眼里是魔鬼一样的存在。
“我希望，自己不要变成那样。”程然叹了口气说。
秦闯冷笑：“不变成魔鬼，你跟我有什么区别，力气比我还小。”
前几天确实是这样，尤其拍卖会场，程然要冲上台的时候，被秦闯抱住，他都挣脱不了。
可是。
现在自然不同了。
程然也没跟他解释，只是说了一句：“我是大人，大人才可以拿刀，你是未成年人，未成年人不能摸刀。”
在这种畸形环境中长大的秦闯，自然不能理解这算什么狗屁理由。
于是，接下来秦闯就知道自己错了。(m.a
“你们老大？”程然错愕。
也就在这时，一袭白衣，从天而降。
“他们老大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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